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喂,小姑娘,别在这里睡着了,海风吹起来很冷的!” “啊,谢谢您,我想,我该上去了……”W还是没有回来。Lucia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捧着半杯咖啡摇摇晃晃地朝楼上走去。终于,她瘫软在床铺上,把手里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躺在了W昨晚躺的那一侧。她把脸蛋埋进枕头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自己没力气脱下衣服再拉上被子了。 奇怪……怎么这样累……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应该仔细想一遍今天发生的所有事,然后尽量归纳推理,找出事件的真相。可是Lucia的脑海里只有线人。她穿着黑色的管家服,红棕色的滚边。她一定是个美丽的年轻女孩,可是Lucia却想不起她的脸——明明白天刚刚见过面,还聊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是她的瞳色是什么呢?她的发色是什么呢?她的眼睛大还是细,她的鼻尖翘挺还是小巧?Lucia博士都记不清了。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身材娇小可爱的金发女孩被绳索拘束在床上,身下已被撕裂成布条的衣服早已被精液和淫水浸透,染着精斑的雪白身体被看不见面容的男人粗大的性器狠狠贯穿着。阴茎像打桩机一样一次次尽根没入娇嫩如一朵花蕾的阴腔深处,享受着少女嫩肉挤压研磨的快感。那张看不见的脸把她压在身下,不顾金色发丝间纠缠的浓精,强吻着她惊慌失措的小嘴。白嫩柔软的身体与黑暗不停纠结着、撞击着,娇小到盈盈一握的双乳生生被挤压到扁平,小穴里泛滥的洪水在身下积攒了一大堆,与落红混杂在一起…… 想要说话,可是没有口。想要离开,可是没有腿。Lucia眼睁睁看着面前被与阴影融为一体的男性蹂躏的自己,强暴的痛觉和快感同时在她的脑海里蔓延着。她痛苦地抱住了脑袋,竭力想叫出声来…… 她看到自己哭叫着扑上前去,好像想抓住已经变成沾着血和精碎块的衣服。可是下一秒就被拖回黑暗中,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破破烂烂的白色油光袜包裹着左腿。面前的自己像一个娇小的飞机杯一般,任凭阴影中的东西抚摸玩弄。小嘴被阴茎堵得满满的,连哭泣都化作模糊的呜咽。随着前后夹击不间断地摧残,两行眼泪从沾满精液的脸上滴落。终于,嘴里的阴茎消失了,她趴在床上,不停干呕,还没等把嘴里恶心的液体全数吐出,就被另一根重新塞回了口腔。身后的男性把她的身体翻了一下,以侧躺的姿态继续抽插。那一刻,Lucia看到了自己的眼睛。湛蓝色的瞳孔满是痛苦和茫然,但随着眼泪把糊在上面的精液冲散,她与“自己”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那一刻,那眼神稍微亮了一下。 赶快……离开…… 然后她看着面前的自己在奸淫下高潮,淫水渍得左腿唯一的白袜都成了半透。满是鲜血的床单颜色又深了几分。 然后场景再一次变幻,她看到一丝不挂的自己被吊在海岩制造的刑架上,双手手腕被镣铐勒出了深深的血痕。自然下垂的双腿间掺杂血丝的浑浊精浆在白皙的大腿间缓缓往下淌着。隐藏在黑暗里的人拿出一把薄薄的刀片,嵌进了自己的锁骨。鲜血一下涌了出来,沾湿了翘挺的乳头,染上鲜红的同时,祛除肌肤上的最后一丝人色。刀子没有深入,而是贴着肌肤继续滑行。分开粘连在一起的脂肪和皮肉。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痛到牙齿咬出了鲜血,把口枷染得一片鲜红。行刑者故意割得很慢很慢,绵长无尽的痛苦让泪水一次次流干,流到最后鲜血从眼眶里滴出来。随着刀片轻巧地在手腕和脚踝一挑,完整的、豆腐一样白皙美丽的人皮落下,后面露出的身体…… “啊!”惊叫一声坐起身,Lucia博士与被子牢牢地搂抱着缩成一团,好半天才缓过神,这才发现浑身黏糊糊的,香汗浸透了没来得及脱下的衣服,内裤更是早就被淫水弄成了一团散发着淫香的布料紧紧贴在下体。她喘息了好久好久,操控着无力的身体下床洗漱,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头痛的感觉愈发强烈,一晚的休息非但没能令她的情况好转,反而更加恶化了。她洗了把脸,感觉自己的理智在无限期地朝零靠近。 太糟糕了。她扶着墙走下台阶。老板和男仆都不在。只有W阴沉着脸在楼下等她。“W,啊——啊欠,出什么事了?”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臂就被W紧紧抓住。不顾她的挣扎和抗议,W一路把她拽到外面的小巷子里,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遍,似乎在确定她没缺除了左手无名指和肋骨以外的其他零件。 “#卡兹戴尔粗口#,你还活着?”萨卡兹女性金红色的眸子里半是焦急半是恨意,似乎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愉悦。她一招手,两个墨蓝色的布条出现在她手中。“看看吧——这就是你那位好线人皮包里的东西!” “这……这是!”在盐风城极为微薄的晨光下,残破的罗德岛棋子标识那样清晰又模糊。布条的一端已经被乌黑的血迹染透,几乎不敢想象它们究竟是如何从原处被剥离的。W把布条翻面,血红色的字迹笔画已经洇透,几乎无法分辨。 “不要多想……这是什么意思?”Lucia艰难地读出了布条上的内容。W耸了耸肩。“听起来是说给你听的,机灵鬼博士。”她也展开了手中的布条“诺,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眼睛>脑,脑会欺瞒你,眼睛不会,相信眼睛。”Lucia博士用她那还在突突跳痛的脑袋想了一会,不明其意。这两句话看起来,像是失踪的干员留下的线索。但与其说线索,不如说是警告更适宜一些。她隐隐感觉到在这两天的经历中,自己已经知道了什么真相,可是又抓不住。屡屡出现的头痛和幻觉令她聪慧的脑瓜滞涩了。“W,你昨天……跟踪那位线人,跟踪了整整一晚么?” “一晚?那倒不是。我们在交易所前分手,我跟着那家伙七拐八绕,好不容易找机会从她的包里拿走这点东西。你猜怎么着?就在我想回来找你的时候,她居然先一步往我要走的方向走了!我一路跟在她的身后,你知道她最后去哪了吗?” “你是说……”一阵脊背发寒。 “没错,她进了住所,我们的住所!” Lucia半晌没有出声。她可怕地猜想到,自从W和自己进入盐风城的那一刻起,可能就被某种东西盯上了。为当下计,可能现在最好的选择还是马上撤离,跑得越远越好。可是手中的血字又令她感到不安。她一直在“思考”目前所处的困顿局面,思考是将未知转变为已知的唯一桥梁。可是一旦思考本身成了恐怖,那她究竟该用什么方法应对种种危机?她感觉自己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了,只能待在原地、任人宰割。 Lucia迈着她小小的步子,在巷子里来回转了两圈。“W,你确定没被发现么?” “放心吧,如果我肯冒着被某种东西发现的风险,就不会放任你在那见鬼的屋子里睡一夜了。”W嗤之以鼻,冷笑道:“别给我忘了啊!我巴不得你去死,死得越惨越好!” “既然这样……我觉得,我们还是再去一趟交易所。”Lucia说:“不管她是谁,她都是我们唯一的线索了,不是么?” “如果你要在伊比利亚的政府机构公然绑架行政人员的话——那当然可以。”W抛了抛手中的遥控器。“不过要按我的喜好来,怎么样?”她看到Lucia面露迟疑,嬉笑道:“我可以发誓我之前告诉你的都没错哦,但我也不敢断言她一定有问题。如果又一个罗德岛干员被我弄得缺胳膊少腿,那些看我不顺眼的家伙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她极力邀请,就好像迫不及待想要Lucia和她之间的关系陷入狼狈。可是这一次她又失望了。 “我要去的,W。我也希望你一起来。” 交易所还是昨天离开时的样子。两人的闯入没有任何人在意。两人来到0371号房间门前,Lucia拉下把手,红木门上黄铜的锁扣纹丝不动。 “难道……来得太早了?”Lucia博士有些疑虑,但是W已经用手臂把她隔在了身后。身为老牌佣兵,她的鼻子比眼睛先一步发现了恐怖。她用染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黄铜把手下剐了两下,红黑色的血锈倏倏地掉落。 “不对劲。”W眉头一拧,军用匕首倒扣在手里。Lucia本来想阻止她,可是转念一想,交易所之内的人本就与僵尸一般对一切漠不关心,而且如果办公室里藏着什么东西,或许不用和那个透着古怪的线人再度见面就能探明秘密。于是后退两步,看着W狠狠将匕首楔进已经腐朽成绿色的黄铜门锁,咔嚓一声,门把手歪到了一边。W抬脚飞踹,木门应声而破。 “尽快动弹吧,如果想缺个零件的话。”匕首收在手腕,W第一时间举起腰间拉特兰铳喵向室内。然而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腥臭醒脑,熏得两人眼泪不住往下掉。W走进屋内看了一眼。“咦?” “咳咳……W……怎么了?”Lucia用衣袖遮住鼻子,勉强走进办公室。 线人趴在办公桌后面,已经变成黑红色的血液流了一大滩。身上黑色的衣料都浸满了血腥。昨天,她还坐在同样的位置,用灿烂的笑容欢迎Lucia的到来。Lucia惊得险些坐在地上。 可是,为什么她会死在这里?据W的说法,昨天线人在晚间回到了自己和W寄住的旅馆。但就死状而言,又像是已经死了几个小时。是W的信息有误?还是她肋生双翅,在W的目视下飞回交易所,却又死在这里? W小心翼翼地下手把尸体翻过来,Lucia大着胆子又看了一眼,想要看清线人的脸——那张她的记忆里始终模糊的女性面孔。可是,又一个更具冲击力的事实接踵而来,她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尸体穿着有红褐色领口的黑色的管家装,胸口有一枚银色的女性胸针。而尸体的面孔,绝非女性。是男仆,是旅馆里的男仆! “是他?”W似乎也惊呆了,她伸手想解开尸体的衣领,可是尸体身上已经被血浸透了,血液和衣服粘连在一起,用手撕都撕不开。骚乱声突然从外界袭来,两人慌忙抬起头。交易所的工作人员不知何时聚集在了办公室门外,他们木讷的眼神看向跪在血泊中的Lucia,抱着尸体头颅的W,还有惨不忍睹的尸体…… 那些僵尸般的面孔上第一次出现了表情。 “她们杀了木屋!” “外来人杀了木屋!” “别让她们跑了!” 面黄肌瘦的肢体摇摇晃晃地朝她们抓来,他们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更像人,却也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更像僵尸。W冷哼一声,一个东西被她飞一般朝人群掷去。 “W,别杀人!”Lucia慌忙喊道,随着一声闷响,刺鼻的烟雾就连血腥味都要退让开来。W一把拽住Lucia的衣领,一片混乱中也不知道撞开了多少枯瘦如干柴的身体。当她们奔跑在大街上的时候,Lucia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在W的拉拽下摇晃着,仿佛随时都要消失在风中。 “我们得走了,博士。”两人一阵风一般逃回了旅馆,W给榴弹发射器压了底火。外界的骚动越来越大,像是整个城市都在沸腾。Lucia不知道那是不是来抓她们的。“W,旅馆现在也不安全,我们带上通信器材赶紧走吧!” “旅馆?”W摸了摸Lucia的额头:“你脑子吓蒙啦?哪来的旅馆?” “什么?”Lucia吃了一惊:“W,我们现在不就在旅馆里么?我们待在这里很久了,刚来的时候,还是旅馆的老板给我们搬的行李……” “你如果想要用这种方式激怒我,说你欠操了就行。”W语气不善起来:“什么老板?是我给你搬的行李啊,你这傻子!” “可,可是……”Lucia一时语塞。仔细一想,每当W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老板和男仆好像就神秘地消失了。可是那个男仆又是谁?她吃过的他们亲手做的饭菜又是什么?想到这里,突然感觉一阵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W……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都发生了什么?” “你忘了?我和你一起来到这,寻找可以借宿的地方,可是大多数人都像僵尸一样。只有那个家伙——”W在脖子旁比了个手势:“那个叫‘木屋’的死人,允许我们住在这座房子里,住在二楼!这里除了我们就只有他了!就算是行李,也是我给你搬上楼的,哪里有什么‘老板’?”见Lucia脸上迷茫和痛苦拧成了团,W也意识到了这里的不对。可能她们从一开始就陷入了某个圈套,这座房屋此时绝对也是危险的。当下叫Lucia带上通讯器,两人也顾不上其他行李了,迅速朝楼下跑去。 楼下的吧台依然摆放得整整齐齐,台后面的挂画也没有挪动的痕迹。仿佛“老板”只是暂时离去。可是W好像发现了什么,她让Lucia不要乱动,自己跑去一旁的厨房。当Lucia看到W从厨房里拎出来的是什么时,憋闷已久的呕吐感终于无法抑制了。她趴在吧台上,吐得台面满是秽物。 那是一张完整的人皮!经过硝制处理的女性的皮,与她在梦中看到的分毫不差,像是豆腐一样闪烁着嫩白色的光泽。即使是W这样的佣兵,看到这一幕也不禁生理上的恶心。她们都知道此地不宜久留,Lucia一把抓住W的手臂,想和她一同离开。她们朝外跑去,远离的那张女人皮,远离了泛着诡异的房屋和吧台…… 然后被额角的剧痛唤醒。 “Lucia,你疯了吗?”W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Lucia迷迷糊糊地揉掉眼前的泪珠,才发现自己居然一头撞在吧台上,整齐摆放的酒瓶被撞翻了,噼里啪啦地摔落。她想确认W的位置,却发觉自己无法挪开视线了。她的面前是那幅画作,伊比利亚大静谧后狂乱的艺术在她的眼眶里逐渐变得清晰。 “走!走啊!”W几乎要吼起来了。周围的骚乱声再一次响起。她鸣铳示警,将准备好的炸弹扔在几个入口。“我可没有给你陪葬的打算!” Lucia知道自己该逃跑了,可是画作在她的眼中逐渐成形,她的心中陡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求知欲望,想知道画中究竟是什么。 “喂!”W想要冲上前拽Lucia的手,可是那一瞬间,她本能地感觉到一种极度的危险正在吧台周围生成。她无法言明那是什么,或许那是某种用认知传播的恐怖,作为博士的Lucia比她更习惯动脑,所以更容易认知到其中的全部。那幅画作中画着一家旅馆,吧台后的老板,彬彬有礼的男仆,桌子上的美味佳肴,甚至画作一脚的楼梯上,隐隐可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高的是有着白发和红色角的萨卡兹女性,矮的那个是…… “……W,快跑。”像是梦呓一样,Lucia盯着画作呢喃道。 “你发什么疯,你只需要两步就能走出来!快滚出来和我一起跑!” Lucia依然盯着画作,她摸索着解下了腰间的通讯器,抛给W。“我现在……不能挪开视线,如果我挪开,祂会连你一起吃的。到时候我们两个都走不了。快走吧,W,带着通讯器出去,联系救援,否则我们都会——” “#卡兹戴尔粗口#!”作为老牌雇佣兵,虽然并不知道面前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但W也非常清楚此时应该怎样选择。她极力抑制住想冲上前,同Lucia一起看一眼那幅画的冲动:“给我记住,在我杀你前,你不准死,不准!” “快……走……”红色的泪水从眼眶滴下来。Lucia听到一声爆炸,墙壁坍塌。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可是那张画并没有随着视线的消失而不见,而是越靠越近,贴近了她的鼻尖,融化在她的世界里。老板的眼睛,男仆的眼睛,W的眼睛,还有她自己的眼睛,这些眼睛正对着她,可眼中没有她的倒影。空洞的玻璃体中,大海极深处无尽的黑暗编织成的深渊里,生灵以最快的速度退行又进化。它们重新搭建起城市和文明,蔓延如蛛网一般将她笼罩在内。 “啊,好,好爽,W……太舒服了……Lucia……要去了……啊……”刺耳的淫声在教堂下潮湿的溶洞里回荡着。 娇小白嫩的身体在穿着黑袍的教徒中间尤为显眼。已经被精液浸透的金发几乎看不出本色,小穴和肛门内几乎全程不断地有阴茎在抽送着,纤纤玉手同样是最好的鸡巴套,其余地方如嘴巴、双足、腋下、臂弯甚至颈窝也都被开发成泄欲的用具。更可怕的是身材娇小的女孩身上明明没有任何的束缚,却丝毫没有对这样粗暴的轮奸体现出哪怕一点的抵触情绪,反而满口淫言荡语地主动用自己的每一个可以容纳阴茎的孔洞、每一寸能够存放精液的肌肤卖力地侍奉着。甚至在射精结束后的鸡巴拔出自己嘴巴时还在恋恋不舍,非要用香舌把男性的阴毛连同拉出的一点残精卷进嘴里才罢休。 “好厉害……W……要把Lucia干到去了啊……啊啊啊啊!” 浑身上下只剩两条白色油光袜的Lucia陶醉地揽住正强暴她的教徒的脖子,似乎确信了那就是W。在无数个夜晚,她就是这样和穿戴着假阳的双头龙度过。阴茎的每一次进出都能从淫穴里翻出新鲜的精液;身后的另一个人一边从腋下伸过手狠狠揉捏着她盈盈一握的美乳,一边狠狠进出着女孩紧窄后庭。可是Lucia丝毫没有半点反抗,反而一脸陶醉地主动摆动着腰肢,口中的淫言秽语与施暴者的沉默形成了可怖的对比。 “啊……好爽……前面也好爽……屁股也是……好厉害……要去了,要用屁股高潮了啊啊啊啊!” 淫水从交合的地方喷溅开来,紧随而来的是从里面溢出的浊精。显然奸淫小穴的教徒也没能忍住,在Lucia高潮的同时释放了自己的子种。同时从后面肏干着肛门的人狠狠一推,Lucia便软软地倒伏在身前人的怀里,身体不断地抽搐着。硕大的肉棒狠狠肏着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在菊穴内不间断地扩张。这个姿势下Lucia那张写满淫乱、沾满精液、唾液、泪水和男性阴毛的脸儿还是一脸享受的样子,就如同她认定了自己是在与心上人做爱。在她湛蓝色的瞳孔中,带着一点妖艳鲜红的爱心不断扩散开来…… “实验目标的认知水平与我们很接近,可以说是最近找到的最好的素材了。”在这幅完美而淫乱的受难图前,只露出眼睛的阿戈尔主教停下了脚步。他海洋生物般带着黏腻的肢体挥了挥权杖,正在施暴的教众恋恋不舍地分开。Lucia趴卧在满地的精液、爱液组成的浑浊液体中,蓝色的瞳孔流露着茫然,她一边主动抠挖着自己还在流淌浓精的下体,一边轻声呼唤着:“W……别……别走……” “她的认知在来之前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改造,现在她的身体也足够领受福音了。”一旁的教众汇报道。昆图斯满意地挥了挥手,一名教众打开了地牢通向海里的水道。黏腻湿滑的触手拍上潮湿的岩峭,一只用四体运动的海嗣爬了上来。它退行的鳍状四肢支撑着地面,缓慢地爬向中央的Lucia。 “W,给我……”在Lucia看来,她好像又回到了罗德岛。在一个又一个夜晚,她放任自己沉醉在W的调教和蹂躏当中。喜欢她的鞭子,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痕,她穿戴着凶狠伪具的迷人肉体。这一切都让Lucia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对想象中的心上人献出所有。 海嗣光滑的皮肤贴在了Lucia饱经蹂躏的身体上,它用自己的长吻给女孩翻了个面,带着几分好奇嗅闻着她光滑的脊背,直到满是黏腻的股沟。Lucia任凭那海蛇般幽蓝色的冰凉肌肤贴在自己的背部,视线中海洋生物般的前肢不住摇晃着,冰凉的气息在后颈上蔓延,带来下一秒就要咬断脖子的毛骨悚然。比刚才的轮奸中任何一根都要大的肉冠顶在了穴口,就着残留的淫水和爱液狠狠捅了进来。 “咕呜!”丝毫没有料到“W”居然如此粗暴,Lucia被海嗣生生顶得身体前倾。海嗣嶙峋的肢体在她的香肩上留下几道血痕,它本能地抓握住自己的交配对象避免其逃脱。粗大的异种阴茎轻松塞满了小穴内的一切缝隙,甚至令人怀疑它是否能正常地进行抽送。 “啊……W……好粗暴……痛……”随着交合的进行,Lucia的欢淫声中逐渐夹杂入了一丝痛楚。她的下体与海嗣的交合处流出了粉红色的液体,那是少女娇嫩的阴道在剧烈的撕扯中受伤。她无意识地操纵着腹部和阴道的肌肉,想把侵入的异物挤出,这理所当然地让海嗣变得更加兴奋。它骨节分明的长尾甚至也弯曲起来,顺利地刺入了Lucia的后穴,在肠肉里来回挤压。 “不……这样的话……啊啊啊啊!” 前后双穴同时的剧烈抽送开始了,撕裂般的痛觉在海嗣打桩机一样的动作下直彻心扉。Lucia凄惨地痛呼起来,支撑不住身体的四肢一下子便趴在了地面上。但剧烈的痛觉无疑让已经被深深污染的神经处于最兴奋的状态。阴道为了自保也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水,在剧烈的异种奸淫下不断被带出体外。终于,随着一声长吟,少女白嫩的身体在海嗣的压制下几乎成了反弓形。皱缩的阴道如花洒一般喷出大量新鲜的爱液。 “等等……不……”Lucia已经痛得满脸是泪水和汗液,前所未有的剧烈侵犯也在让她本就深受摧残的神智再度惨遭蹂躏。她感受到自己体内阴茎一样的器官陡然涨大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挤着出来—— 惨叫声在潮湿的岩洞中回荡着,然而大概没有人会在意了。 “痛,好痛啊!求求你,让它停下,停下……”Lucia被拘束在石床上,隆起的小腹让她几乎不能低头看到自己的足尖。腹中的东西可没有那么老实,它们一刻也不安生地蠕动着,搅动她的肠胃。就连喂给她的精液都大多被呕了出来。昆图斯和教会的成员们仔细检查了她的身体后,给她注射了一针青蓝色的血液。 “同胞们的基因还不足以让它们在陆地上散播福音。”昆图斯说道:“不该浪费之前的样本。留下她,让她与她和同胞的结合重新结合,让她步行的能力散播到大群中去……” Lucia并不知道自己被宣判了怎样悲惨的命运。即将分娩的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喊到喉咙沙哑难耐。剧痛浸透了她的盆腔,她的脊髓,她的大脑,几乎要将她的神智清零重头来过。肚子里的东西狂躁地蠕动着,仿佛要从里面剖开她的肚子,直接以最暴力的方式带着内脏钻出来——在那之前,昆图斯已经用特制的器具撑开了她的子宫颈。皮包骨、刚刚成型的海嗣找到了出口,开始向外挪动,可是它比起常规的婴儿还是太大也太坚硬了。Lucia娇小的身体被它无情地扩张着,即便这样她也几乎难产。当海嗣终于脱离她时,她的下体已经成了一个黝黑的肉洞,而她自己也在几乎无尽的高潮和扩张的折磨中晕了过去…… “好痛……脑袋好晕……” “我这是……在哪?” Lucia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她正被鱼筋做的绳子牢牢捆绑在石架上。一丝不挂的身体被头下脚上地束缚着。双手悬吊在头顶,双腿向上呈“V”字形分开到了最大,绳索直接穿入她身下与男性下体同高的石床,绳结应该在它们穿透石床的另一面。脖颈和四肢上又有额外的绳索固定。经过一段时间修养的小穴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紧致,甚至看起来在昏迷时又被强暴了不少次,半凝固的精液懒洋洋地在雪肌上流淌。 记忆像是一根针,一下子插进了脑海里。或许是分娩的过程太过痛苦,Lucia的脑子居然反而清醒了。可是面对自己经受了可怕的折磨、甚至生下海怪孩子的事实,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呜呜地哭泣起来。“求求你……求求你们……放了我……” “哦!可怜的同胞!她又开始犯糊涂了。”昆图斯懊恼地喊道。“你领受福音的样子那样美丽,可是如今的你却如此不堪入目。” “不……如果不是和W,我是不会这样的!”Lucia急切地辩解着。她不应该是那样淫荡的女孩,她的身体在献给W之前都是纯洁的。懊恼和悲伤争相折磨着她,她的泪水断线珠子般不断落下。“别……别碰我……” “上一个女孩也同你现在这样。”昆图斯说道:“如果你坚持如此,那也只能让你和她一样……” 上一个?Lucia恐惧地睁大了眼睛,两名教徒推来了一个像是晾衣架一样的东西。上面的东西她曾经看过。那是一张皮,W在厨房里搜出的那张人皮! “衣架”上还有一个工作证。那是一个正在开朗地笑着的女孩,黑色管家装里面是有罗德岛标记的衬衫。她是那个线人,真正的线人。Lucia终于明白了,线人早就落入了昆图斯手中,可能已经经过同自己一样的摧残了。那个宁愿抛弃大城市的工作,孤守在伊比利亚,默默为罗德岛做贡献的少女就这样被残忍地毁掉了。想到这里,她的心更是宛若刀割。 “我们一直想要劝服她。”昆图斯说道。“可惜,她无论如何也不肯认同我们,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法都不能让顽固不化者回头。我们只能提前送她去与主相见,令主替我们教化她……” “直到被活着,一点一点解脱尘俗强加她的皮囊的时候,她还在诋毁和辱骂着主。”昆图斯的口气念念不忘,仿佛那剥皮的酷刑近在眼前。“直到双腿和腹部的解脱完成,一直进行到胸部的时候,她才稍微安静一些。但是解脱到脸的时候,她还是试图咬住我们圣洗的工具——没办法,只能让她的肉体归于同胞,免受不洁的洗礼。” Lucia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她听到的这些已经远超了她所知的恐怖范畴,她的内心再一次不可避免地动摇了…… “啊!” “呜啊!” “痛啊啊啊!” 鱼筋拧成的结实鞭子抽打在Lucia的肌肤上,这种鞭子外面裹着带锋锐鳞片的皮质,每一次抽打都能活生生地撕下一块带血的皮。悦耳的惨叫和哀嚎几乎没有停息的机会。进化出生物毒素的小型恐鱼更是叮在Lucia的乳房和下体上,火辣辣的蜇刺还带着能够提升神经敏感度的毒剂,让她的身体更加适应酷刑带来的痛苦。Lucia几乎在这剧烈的折磨下失神,奄奄一息地任凭绳索悬吊着自己的身体。失禁的尿水从双腿间涌出,两腿间的爱液和精斑被尿水和鲜血冲淡了些许。就在她即将再度昏迷的时候,却突然闻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惨叫声和皮肉烧焦的味道一同飘散。Lucia的小腹多出了一道暗红色的可怖烙印。她几乎喊破了自己的喉咙,肺内的空气第一时间被排空,最后只剩下生涩的呜咽声。可是她的肉体无论受到怎样过分的折磨,事先注入血管的那种青蓝色血液也能令她在短暂的休息后复原,并进入合适的备孕状态。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你们问我什么我也都会说的,让我做你们或者怪物的肉便器也可以,不要,不要再用那些东西了呜呜……”Lucia痛哭起来,就在刚才烙铁又一次从她行将崩溃的身体上挪开。她的下腹和大腿已经没有任何一块完整的肉,被烫熟又复原的肌肤上还留着浅红色的圆形疤痕。双乳和后背的鞭痕编织成了密密麻麻的网,交错的地方嫩肉暴露在空气中,和血污一起把绳子都染红了。由于恐鱼的频频叮咬注毒,她的双乳乳首已经红肿到发紫,葡萄粒一样的乳头一直处于挺立状态,密密麻麻针眼一样的伤口密布在乳头周围,注射的神经毒素恐怕已经可以装满一个易拉罐。 听到她惨烈的求饶声,行刑的教会成员低头商量了一下,把昆图斯请了过来。盐风主教上下打量着不成人形的Lucia,看似有些满意。“亲爱的同胞,你已经做好准备了么?” “求求你……求求……”Lucia几乎无意识地哀求着。可是当她看到昆图斯脚下趴着的是什么的时候,她还是打了个激灵,颤抖着闭上了嘴。一只新的海嗣围着昆图斯的双脚欢快地打着转,它的四肢尤其后腿更加健壮,更利于在地面上行走。它时不时从昆图斯的黑袍间穿行,长满鳞片的下体间,那不知是阴茎还是产卵管的东西已经高昂起来。 “你认得它么?”昆图斯扳起Lucia的脸颊,强迫她看向那只海嗣。Lucia知道他在看自己的眼睛,她的泪已经淌干了,恐惧几乎无可保留地暴露出来。 “很遗憾,亲爱的同胞。你就连自己的孩子都不予亲近。你——还需锻炼。” “不。不要!呜呜呜,无论怎样都好……求求你不要……”随着昆图斯离去的脚步声,鞭子与皮肉接触的可怖响声和绝望的哭叫再一次把地牢充满。 “实验进程要加快了,在格兰法洛的同胞行动前,我们要得到更多陆上的信息。彼和我们一样是大群的子嗣,我们必须互通更多知识。”昆图斯行走在地牢的台阶上,他看上去有些烦躁。 “阿玛雅主教如果知晓您的想法,一定会感到愉悦的。”后面的教众说,但很明显这句话并不合昆图斯的心意。在他们脚下的水牢中,双眼无神的Lucia正被脖子上的锁链拴在地面,四肢被以犬交的姿势牢牢固定住。她的身体恰巧有一半被浸泡在水里。那只后肢尤为强力的海嗣正趴在她的身上,在孕育了自己的温暖甬道中不留情面地抽送着,在周遭打出愉悦的水花。及膝的水中有着很多体型细小的恐鱼,它们轮番用进食口吸住Lucia因为神经毒素而开始泌乳的两粒红豆,榨取着带血丝的母乳。在这旷日持久的粗暴奸淫中,大量混合着Lucia自己遗传信息的体液灌进娇嫩的子宫,把小小的肉腔填得几乎没有再容纳的空隙。 我已经……完了啊……Lucia的眼睛虽然还睁着,可是瞳孔已几乎没有了聚焦。她任凭那窃取了自己一部分的海嗣继续着窃取的蹂躏行为,仿佛强暴和榨乳的痛苦都已经被隔绝在麻木的感官外。她一定会作为怪物和教徒的肉便器度过余生了。这里是伊比利亚,W恐怕短时间内也很难联系到救援。在那之前,她一定会先在这种折磨下被轮奸致死,尸体也和那位可怜的线人一样成为海嗣的养料吧? 交姌结束后,小腹隆起,已经再一次被孽种寄住的Lucia博士被押回了稍微干燥的牢房中。已经被耗尽体力、身体软得如被抽光了骨头的她,几乎刚刚阖上眼睛就被教徒把脑袋按在恶臭的精液池里活活呛醒。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休息几乎是不存在的东西。因为昆图斯不允许她通过睡眠来恢复心神。她屡次在被强灌精液和抽插阴道、后庭、乳沟、腋下、臂弯、手足的乱交中昏厥过去,又被高温的鱼油蜡烛整根插进被扩张到无法合拢的后穴,把她的肠肉被烫得几乎没有任何一块完好的黏膜。不知是不是黏稠的精液封住了喉口,这一次Lucia没有惨叫。她静静地趴卧在地上,随着身体的悸动轻声呻吟,一副要断气了的样子。 然而这也没能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悯。恰恰相反,昆图斯反而认为这是彻底破坏Lucia心智的极好机会。她被绳索捆住脚踝倒挂起来,昆图斯从地上抓起一只恐鱼,凑近了她挂着泪痕的面孔。 “同胞啊,你的血管里流着我们的血。”他用唱赞诗的口吻说道:“现在,该让我们治愈你的身体了。” Lucia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无论脚踝上倒吊的绳索和膨胀的肚腹此时赋予了她多大的苦楚,她也只是静静地听凭宰割。昆图斯手中的恐鱼在空气中颤动了一下,一下子钻进了金发女孩无法合拢的后穴。虽然又一次刺激到了伤口,但Lucia只是身体稍微绷紧而后放松。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进行反馈,在神经毒素和无尽折磨的双重打击下,她脑中的世界开始融化。 “嗯——啊……哈……”后穴传来进一步的扩张感,好像什么东西塞进了肠道内。本来就因为子宫被占据而挤压严重的内脏又受到了冲击,让倒吊的Lucia口中不住吐出酸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把倒悬的金发弄得污秽不堪。昆图斯念完了他的颂词,把一个木质肛塞堵在了Lucia的后穴。 肚子里面……好奇怪…… 剧烈的不适感从腹腔里翻卷起来,一开始还以为是子宫里的东西在动。可是随后子宫里的怪物真的开始骚动了,她才意识到肠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成型,并在不停地试图朝外界钻着。 仿佛把肠子节节绞碎。Lucia张大了嘴巴,但肺部已经忘记了吸入空气。剧痛让她连惨呼都已经做不到了。幼小的恐鱼还没有直接戳破脏器或者木塞的能力,它们只能顺着肠道一路向上,沿途将腹腔里的所有脏器挤压蹂躏。她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在一起尖叫,漫长的折磨后是胃胀,被抓后除了精液什么都没能吃到的胃部撑得如同气球。上涌的胃酸烫伤了食管。再然后是上消化道被强行扩张,黏腻的、触手一样的东西糊住了嗓子眼,带来几乎恐怖的强烈窒息。终于,随着Lucia剧烈的干呕,混杂着肠液、胃液、唾液和未消化精液的恐鱼幼体从她的嘴巴里一股脑呕吐到地面上。结束了酷刑的昆图斯和其他教会成员用她污浊不堪的金发撸动着阳物,把精液喷在她的脸和口鼻上——最后的凌辱。在这足以摧毁任何最坚硬人格的贯穿酷刑下,Lucia的精神也几乎不可逆转地崩坏了…… “啊……好舒服……给我……唔啊啊啊!”阴暗的地牢里,Lucia脖颈被铁链锁住,正如对待恋人一样主动搂抱住面前双足站立的海嗣,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抽送。这个可怖的怪物不知道是窃取了第几代基因的结果,已经初具人形的轮廓,遍体生长的触手紧紧地包裹着Lucia娇小的身体,将盈盈一握的乳房勒得微微发紫,一根尤其长的触手则绕到了她身后不断抽送着后穴。或许对于现在的Lucia来说,完全沉溺在快感中也算一件幸运的事了吧。 “实验体的基因基本已经全部拿到了,对身体的改造也很成功,现在的产出速度已经比一开始快了一倍。”看着牢笼里温顺如狗儿般接受奸淫受种的Lucia,昆图斯满意地点了点头。 往后的日子并没有什么波澜,Lucia除了被窃取自己基因的海嗣造物作为苗床一次次奸污以外,那被海嗣的血液和精液初步改造的身体也成为了教会成员们最好的泄欲机器。由于身体被改造,就算受到一些不致命的外伤也能在短时间内恢复,所以对她的拷问取乐几乎成了教会成员的一种日常的消遣。他们把金发女孩可口的身体拘束成各种姿势,把地牢里的刑具挨个在她身上尝试。对于已经崩溃的Lucia来说,这种调教和她与W的日常游戏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可是那些足够撕下皮肉的鞭子和把下体活活撕裂的开花梨还是令她痛苦不堪,让牢房里上一秒还温顺无比的呜噜声变成一声声久违的惨叫。 另一种经常玩的游戏是点天灯。Lucia被倒吊起来,阴户和肛穴里分别插进一根粗大的鱼油蜡烛。这种蜡烛燃烧的时间和温度都远远超过寻常的低温蜡,随着滚烫的蜡油滴落在下体和括约肌上,她的身体会如脱水鱼儿般在半空中挣扎。而教会的成员们会把绳索放低,轮流在她的小嘴里发泄欲望。对于已经怀上海嗣孽种而身子沉重的Lucia,就采取另一种手法,把她呈驷马倒攒蹄捆绑后悬吊在距离地面很近的地方,在隆起的孕肚下点一根鱼油蜡烛,欣赏着她在烛火上不断挣扎、不敢让腹部接触火苗的绝望姿态。这种有碍实验安全的玩法被昆图斯叫停后,他们又换了新的花样。把Lucia吊在水牢里,一边在背上滴蜡一边上下拉动绳索进行水刑。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Lucia已经无比敏感的身体一次次被迫发情,最后哭喊着求他们用阴茎插入她正在孕育孽种的小穴和无论怎么蹂躏最后都会恢复紧致的后庭。他们也自然不会拒绝,每次折磨最后自然都会以一地精液和淫水的形式收场…… “喂,我说,你们这么一寸一寸舔地皮,到底什么时候才算完啊?”W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背后,阴阳怪气地对一旁戴着铁面具的审判官说道:“不如把我放出来,我三两下帮你们把周围的地面炸平如何?” “住嘴,外来者。”审判官闷雷般的声音从面具下发出来。“别忘了你的身份,非法闯入,携带武装,还是感染者,任何一条都足够你立刻被投进监狱。” “哦,对。然后你就宁愿在这种走错一步都要全军覆没的地方,我还作为累赘被你们牵狗一样拉着?当心我一个心情不好——”W的嘴巴从来不肯饶人,但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好像看到了什么连她都感到害怕的东西。 “怎么回事?”审判官停下脚步。他顺着W的视线看去,那是一户普通的民居,正对门的墙壁快要被海风剥落殆尽。然而就是这样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画。像是油漆的随意涂抹,混乱而癫狂的表意。W非常确定那是什么。 然而,这户房子根本不是被她炸烂了一堵墙的旅馆! “希望你没在使诈,外来者。”审判官用剑挑起灯,缓步走进房间。或许他会被房间吃掉。就在W想要幸灾乐祸的时候,他却一手提灯一手拿着画走了出来。暖橙色的灯光照在画上,一下子变成了海水般带着绿色的幽蓝,恐怖而诡谲。 审判官把画放在阳光最盛的地方,翻了个面,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画的背面是由绿松石和黑色鹅卵石组成的壁画般的东西。或许由于太久贴合潮湿的墙面,绿松石的光华已经全部消失,变成死气沉沉的暗绿色。如果拉开足够远的距离,隐隐可见画面中一尊扭曲的恶神,正张牙舞爪欲从海面升上来。 “再去找找。记得用灯火照亮它们。”审判官话语凝重。队伍里的其他审判官分头去找,却发现城市里的房屋居然大半都被挂上了这种东西。有的堂皇挂在墙面,有的则藏在隐蔽阴暗的角落中。把这些画集中在一起全翻过来,可见各种用异色石子拼凑的邪神图像。这些怪异离奇的生物欲行欲卧,欲眠欲飞,仅仅看一眼就让人感觉目眩和慌乱。审判官一抬提灯,就要把这些画全焚烧殆尽。 “等一等!”W突然喊道。她蹲下身,用手开始触碰那些旁人避之不及的画。“这些画的背面藏着什么东西,毁掉了你们可赔不起。”她是擅长陷阱和机关的大师,最了解这些事物。当下也不顾双手还被拘束着,在满地的画间走走停停,开始将画作重新排序。 “如果她拼出什么东西,会不会对我们不利?这可能是陷阱!”看着画面逐渐复原,有审判官提剑想斩杀W,为首者犹豫一下,抬手阻止。“十数名审判官在这里,我们的灯火足以应对这些不敢露头的污染。先让她试一试。” “你们伊比利亚人就这样对待帮手的吗?”W骂骂咧咧。她开始站起身,仔细观察后用脚给画作归位。若不是心系Lucia,她此时早就把藏在自己直肠里的炸弹拽出来给这群审判官表演个天女散花。随着拼图的完成,审判官们的面色也变得不好起来。 “城市的结构图?不像,只有轮廓。” “地下,是地下结构图!” “你们伊比利亚的审判庭可真行,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把城市弄成了源石虫巢,嗯哼?”W嘴上嘲讽着,背在身后的双手狠狠挣扎了一下。“快把我松开,我要亲手给他们的巢穴埋一百颗炸弹。” 随着剧烈的爆炸声和火焚肉体的滋滋声,火光把昏暗阴冷的地牢映得一片雪亮。不管是邪教徒还是那些扭曲诡异的海怪造物,都在审判灯火和高爆炸药下无所遁形。无论扭曲到何种程度,只要还是血肉之躯,就必定无法忍受高温和烈焰的燹烤。 一名审判官找到了一处尤为阴暗的牢房,一只奇形的海嗣正压在一具白嫩的身体上不停扭动着腰际。他用手炮轰开锁头,一剑就把海嗣的头砍飞了。青蓝色的血液淌得到处都是,把女孩本就沾满精液黯淡无光的金发染成诡异的颜色。海嗣的无头身体居然还保持着抽插的动作,随着它身下女孩的一声娇呼,无头的身体居然又完成了一次射精。精液和高潮的爱液从交合处喷出来,与满地的鲜血混在一起。 “真是亵渎!”审判官怒骂一声,高举提灯,打算将纠缠在一起分不开的两具身体焚烧干净。随即他脖颈一凉,接着传来热辣辣的痛感。W的匕首架住他脖子的动作实在太猛,直接划破了皮肉,鲜血顺着喉结染红了衣领。“你瞎了吗?没看到还有人吗!” “被这种程度亵渎的女性几乎没有恢复的可能。为了防止污染扩散,也为了不让她们在被亵渎的痛苦中度过余生,这是必要的。”差一点割爆喉管的动作已经被视为敌对的袭击。W在痛骂中被赶上来的几名审判官夺下了匕首和遥控器。她狠狠地咒骂着,用脚踢,用牙齿咬,就是不肯让他们完成对这间牢房的“清理”。 “都别动!再动大家一起死!”W金红色的瞳孔几欲滴血,把手伸到裙子下,从那里拉出一根用黄纸包裹、缠满了“橡皮泥”的雷管,作势要拉开。几把手炮从不同角度指着她。如果她现在引爆,那在炸死自己之前也许会先变成筛子。 她绝对不能让那家伙死——她还要一寸寸蹂躏那具身体,还要让她身上满满地留下自己的印记,还要在炸死特雷西斯后,先炸断她的四肢做成人棍,再一点点把她奸污致死!在那之前她绝对不要Lucia死在其他人手里! 骚乱引起了为首审判官的注意。他走进牢房,踢开海嗣看了一眼。Lucia依然没有醒来,她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呼吸微弱,身上还有多处凌虐的痕迹。可是那些痕迹明明还在淌血,伤口却显现出愈合的态势。他沉吟半晌。“这个个体先收容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W喊道。审判官回头看着她。“你的朋友已经被他们注射了那些东西的血,她现在不能称之为完全的人类了。为了防止出现进一步的异变,她必须在审判庭的监牢里待一段时间。” “放屁!她就是她,不是你们这些胆小鬼说的东西!如果你们害怕,那把她给我,我带着她去找医生!”W向前一步,雷管高举过头。大审判官从面具下发出一声冷哼,提灯一闪,按在剑柄上的手飞快地抬起。 “什么——”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W见识过很多敌人,可这一剑的速度配合白炽的审判灯火超越了她的感官。热辣的血侵入了肺部。雷管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她的脑袋贴在了冰冷的石砖上,审判官们的靴子触地的声音在她身周回荡了一阵子,终于寂静下来。 Lucia…… “咳咳……呸。”一口喷出嘴里的血。剑刺伤的地方刻意偏离了心脏。可W感觉自己的心很痛,明明是被刺伤了。她自暴自弃地趴在冰冷的石壁上,连血液浸透了衣襟都不在乎。半晌,她锤地大笑,金红色的眸子里满是泪花。 太累了……想休息一下…… “凯尔希女士,这好像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恍惚之中,她感觉自己被翻了过来。身材高挑的猎人低头看着她。在视线的更远处,随着高跟靴触地的声音,一个薄荷绿的身影走了过来。 “救……Lucia……”她脑袋一沉,昏了过去。 第19章 【约稿放出】哥伦比亚清蒸竹(跳)鼠 免责声明:点击进入本文说明您已经阅读简介内容,已对本文TAG进行了认真而仔细的查看并确信自己对其有接受能力。阅读中若有不适请迅速离开!若无视以上全部警告而在阅读后出现不适之处,本文作者不负责任。 多萝西喜欢水。 关上盥洗室的房门,浴缸里渐渐充盈的水汽舒缓着疲惫了许久的神经。扎拉克姑娘解下帽子和发箍,让金黄色的丝线顺着裸露的香肩披散下来。褪去手套的白嫩双手慵懒地一层层解下包裹着姣好身段的衣饰,将曼妙的身姿解放入腾起的蒸汽间。从繁杂的工作中抽身后,放上满满一浴缸热水,是多萝西最钟爱的消遣方式。 在拓荒队度过的童年里,水是最珍贵的东西。小多萝西见过最多的水,是万顷黄沙间水将死的尸体,浅浅一洼,泥色的植被和杂质映在水面上,用不了多久就变成一个个泥塘。经过几个月的跋涉,才能看到绿洲中央的沙漠湖,那时候才能洗澡——洗澡是拓荒队的节日。不大的一片湖水平平无奇,在小多萝西眼中,却形同一块等大的无色翡翠。令人向往,令人心旷神怡。 “嗯~”多萝西把她引人遐想的身体沉入水中,舒适的水温令她不禁轻声嘤咛。波光中映着一抹洁白,美不胜收。在来到大城市之前,如果有人对她说,人其实可以每天都洗澡,她一定会觉得那是一个美好的童话故事。她从浴缸中掬起一捧水,任凭这些调皮的精灵从手心孩子气地滚落在精巧的锁骨,以及半没入水中的两抹浑圆,回流到浴缸里。 如果,如果母亲还有拓荒队的大家都能过上这样的日子,该有多好啊…… 多萝西轻轻闭上眼睛,放松全身任凭水面淹到下巴,让温暖的感觉洗涤每一寸肌肤,抚慰自己内心泛起的点点忧伤。她没能报答供自己在此时沐浴的父母,但她可以去报答更多的人。就在几个小时前,她与梅兰德基金会一同解决了一批儿童的安置工作。他们中有拓荒者的孩子,有差点被莱茵生命的竞争者非法送入生化缸的试验品,也有被拐卖的城里人家的小孩。一旁固定在支架上的终端发出滴滴声,工作群里有人发了文件,是梅兰德基金会关于妥善处理获救儿童的档案。她懒洋洋地枕在浴缸一头柔软的颈枕上,剥葱般的手指随意划动着屏幕。照片里的一张张小脸上洋溢着天真的希望。 或许只要看到他们得救时的笑脸儿,那种纯真的快乐就足够抚慰任何伤痛了呢! 多萝西一页页翻过去。蜚尔迪南曾告诉她,曾经有一个洛肯水箱里的孩子被送往了罗德岛,那便是梅兰德的功绩。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真想一个个拥抱他们,聆听他们的心声,目睹他们的泪水,接受他们的感谢。她翻过了最后一页,又突然往前翻,似乎感觉少了些什么。 哗啦。 不顾还没凉下来的温水还在滋润自己的肌肤,多萝西带着热气的优美曲线从浴缸中浮起。她随意裹上一条浴巾,翘在半空滴着水的白嫩足尖还没来得及擦干,双手已经在打字询问中了。 “所有孩子都已经归档了么?”不知是汗水还是水珠顺着下巴滴答到浴巾掩盖不住的酥胸上。梅兰德基金会的员工很快便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但多萝西握着终端,迟迟不能放心。 她记得那个最白净的女孩,在瘦小、脏兮兮的同伴中鹤立鸡群。她很有礼貌,很有教养,一看就是从城市里出来的。当多萝西把她抱出来时,她笑盈盈地对她说谢谢。可是,在那些孩子的照片中,她却没找到那张可爱的笑脸。她心烦意乱地坐在浴室里,洁白的浴巾起了褶皱,满是水汽的胸乳不小心脱开了束缚,乳首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令她的心情稍有平复。 我要去看看。她对自己说。 梅兰德基金会的大楼比莱茵生命的偏僻很多。 “……好的,谢谢您,侦探先生。”挂断终端里的通讯,多萝西狂跳的心脏稍微平复。她多么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多虑,那个可爱的女孩自然会同其他孩子一样,受到妥善的处置,或者与家人团聚。但她还是有种极度不好的预感,如果不亲自见到那个女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 多萝西惯常在出门前按自己的习惯精心打扮了一番,选了自己最喜欢的耳饰,宽松的工作服披在身上,露出好像在牛奶里洗过的白皙肩膀。金色的发丝在脑后扎成长长的一束,末端稍稍散开的发梢为裸露的肩和颈子添上一抹朦胧的光泽。外套下面是紧身的抹胸连衣裙,胸部下方的绑带和稍微紧致的布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扎拉克姑娘成熟果实般欲而不淫的曲线。贴身小包捆在连衣裙开叉包裹着紧身小皮裙的大腿外侧,再往下是那对成为科学家后稍稍有些倦怠锻炼、变得丰盈了几分的匀称白腿,双足蹬着白色的女式短靴显出几分俏皮。她拎着一袋为即将到来的见面准备的糕点,深吸一口气,走进了看起来有几分萧条的大楼。 据霍尔海雅说,梅兰德基金会在援护儿童的时候,难免得罪城市里的各方势力。因此,未开发的旧城区这种老旧的写字楼是最合适的地方。多萝西也来过这里,对于霍尔海雅的话她基本认同,只是今天未免有些太冷清了。 那位考古学出身、颇具盛名的私家侦探告诉她,梅兰德儿童保护基金会的账目一直对外公开,这部分其实很容易查清。在以往的账目中,确实有收治儿童与最终妥善处理的儿童数目不同的情况。但这其实并不能说明什么。如果是被城市里有身份的人家被拐走的孩子,可能他们不愿意声张,只偷偷从基金会这里把孩子领回,这也是十分合理的。思来想去,多萝西还是决定趁着休息日,以探访为名独自前往。 或许是礼拜日的原因,大楼清净得可怕,电梯里的地毯也没有换,还保留着星期五的字样。她来到第十三层,那里是暂时安置孩子们的地方。梅兰德基金会刚刚转移走一批儿童,这里显得尤为冷清。多萝西准备好了莱茵生命的工牌,可是实际上她的探访并不需要通过什么许可,她甚至怀疑就算自己当场把一两位孩子带走也无人追究。这样的管理并不很完善。 孩子们一开始对多萝西也抱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戒心。他们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好在或许多萝西有着某种对小孩子天生的亲和力,再加上满满一袋子的糕点,很快就让他们在她身边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她微笑着摸了摸面前孩子们的小脑袋:“乖孩子,回答姐姐一个问题好不好?” “嗯,好!” “姐姐这么漂亮,问什么我们都会说的!” 听着这无忌的童言,多萝西心头的阴霾也松动了些。她笑着问:“前段时间,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特别白净,特别漂亮的女孩子?你们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孩子们面面相觑,有说没见过的,有的说见过,但就是想不起女孩去了哪。多萝西耐心地劝导他们,让他们再好好想想。终于,一个孩子突然跳起了身。“我想起来啦!之前那个有很大尾巴的黎博利姐姐把她和另外两个孩子带走了,就去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对对!就是那里!”紧接着又有其他孩子确认。多萝西不得不让他们稍微放小些声音。如果被值日的工作人员听见,恐怕探访就得提前结束了。她承诺下次来给孩子们带来更多更好吃的糕点,一刻也不停留地朝孩子告诉她的地方走去。 钢制的防盗门是锁的,但对于源石技艺应用科主任来说,这样的铁门反而比实木门更好对付一些。多萝西从大腿上的小包里拿出共振装置,贴在门上稍一操作,门便无声地从门框上分离开来。 室内没有开灯,昏昏暗暗的。多萝西打开终端上的手电继续探寻。不期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她惊了一跳,用手电照过去,是一截骨头,还带有棕褐色与红色相间的筋膜。就像餐厅垃圾桶里常见的食客啃剩的残骨。可是却比任何羽兽的骨头都打。多萝西感觉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不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面前是一张长桌,上面摆满了染血的铁环和骨锯。桌子中央整整齐齐摆放着的,正是一副完整的人类骨架。骨架很小,没有头骨,但以腿骨的长度判断,不难看出这骨架曾属于不久前还鲜活着的一条生命,而且绝对不超过十岁。 咔哒。 简单的开灯声此时似乎被赋予了无比的恐怖,突如其来的光明吓得多萝西的终端失手摔落。地狱般的场景里不应该有光,不应该有寻常厨房一样的锅碗瓢盆,更不应该有长着颀长蛇尾,正一脸玩味地看着她的黎博利女性。 多萝西想要夺门而出,却发现门口也被穿着动力装甲的人员堵住了。她急忙启动身旁的共振单元,但这些施法单元所影响的金属粒子在共振带来的最初波动后迅速平息下来,无论她如何试图启动都不能应声了。 一声惨呼久久回荡在写字楼幽暗的房间内,但大概不会有人能听见…… 冰凉的感觉抚摸着多萝西的面孔,像是水。水是最柔软的东西,它在任何时候都那么温婉可人。这种舒适的凉意越积越多,最后好像一只大手,全方位覆盖住了扎拉克女孩的面孔,鼻孔被水堵塞住了,她惊慌地张开嘴,可是嘴巴上像是有一层柔软的水膜,将渴求空气的呼声窒息在喉口。多萝西拼命地挣扎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皮革拘束带固定在了铁架床上,面孔上的水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啊呀,多萝西小姐,您可真让我伤脑筋呢。” 面孔上浸透的毛巾被揭开,多萝西昂起头,大口呼吸着空气。霍尔海雅保持着她招牌式的不怀好意的笑,坐在她被束缚的身体旁,手指有意无意地戳弄着被拘束带勒出红印的雪白大腿。多萝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外套已经被脱掉了,施法单元也不见了踪影。这样的她在拘束下也只不过是个孱弱的普通女孩,成了案板上待宰的小鼠。 “你……”缺氧的大脑逐渐清晰起来,那些不堪入目的残骸仿佛又一次回到了她面前。多萝西淡金色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通红。那些惨状,那些被啃咬过的残骨,仿佛血淋淋地摆在了多萝西的面前,就算闭上眼睛都能看到。那可是孩子啊! “霍尔海雅……你……你做了什么!”多萝西失声尖叫起来,可是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无人能应。 “你有些吵闹了,多萝西小姐。这可不是做客的礼节哦。”霍尔海雅对床头雇佣兵打扮的男性点了点头,后者又将那块毛巾覆盖在了多萝西的面孔上,打开水管。冰冷的水一下子浸透了毛巾,在多萝西的面孔上方勾勒出她的五官。缺氧的痛苦让多萝西剧烈挣扎着,拘束带在雪白的肌肤上又增添了几道印痕。 “抱歉哦,多萝西小姐,您疑似有些太多事了。”霍尔海雅俯下身,轻轻在多萝西耳边吹着气。直到毛巾再一次拿开,多萝西的眼眶里已经充满了泪水。“那都是……孩子……你怎么能……” “梅兰德基金会虽然喜欢把自己打扮成慈善机构,但作为高管的我却从未从里面捞到什么实在的好处。”霍尔海雅的脸远离了多萝西的视线:“既然这样,运货的时候出现一丁点的‘耗损’,也是大家都能接受的事情吧?” “你这个,这个……”或许在城市彬彬有礼的环境里待了太久,多萝西居然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然而在她骂出口之前,就再一次被毛巾遮盖住了面孔。这一次水刑的时间尤为长,长到她的挣扎渐渐减弱,变成了抽搐。霍尔海雅挥挥手,佣兵打扮的人拿开了毛巾。用水管里急遽的水流直接冲击着双眼已经翻白的多萝西,强行令她清醒。“你这个吃人的禽兽!” “好久没有人这么称呼我了呢。”霍尔海雅开心地笑了。她拍了拍手,又一张毛巾罩在多萝西脸上,柔软的布料与皮肤的触感无比轻柔。 房间里回荡着多萝西含混的哀鸣…… “不要想着逃掉了,多萝西小姐。这处私宅的位置可是梅兰德基金会都不清楚哦。”霍尔海雅坐在多萝西对面,让打扮成雇佣兵的心腹给她按摩肩膀。 “你怎么能——啊啊啊!” 在她对面的刑椅上,多萝西的双腿被镣铐锁住强行分开,双手绕过椅背,小臂折叠在一起被绳索牢牢捆缚着。一只靴子在挣扎中掉落了,薄薄的棉袜下包裹的小巧脚趾随着电流咬噬肉体的疼痛紧紧绷在一起。站在她身旁的两名雇佣兵一个负责拿毛巾和水管,另一个摆弄着一个小巧的变电器。只要多萝西敢于对霍尔海雅出言不逊,就会立刻遭受窒息水刑或者电击的折磨。多萝西金色的发丝已经在屡次的电击下微微发卷,额头和裸露的香肩、脖颈已经分不清是汗渍、泪水还是水管里的冷水。多萝西被绳索勾勒得更加显眼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你这样……这样对待莱茵生命的主任,莱茵生命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们总辖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呀,善良的小多萝西居然学会用莱茵生命威胁别人了,真是令人惊讶呢。”霍尔海雅浮夸地用手掩住了嘴巴,眼睛里的戏谑几乎要溢出来。又一块毛巾——不知道是第几块了,覆盖住了多萝西的面孔,身后男性有力的臂膀强迫她仰起头,后脑勺和椅背碰撞在一起火辣辣的痛。然后她就无暇顾及疼痛了。冰冷的水柱浇在她的面孔上,掩盖口鼻的毛巾迅速收缩。多萝西拼命地呛咳着,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被准许呼吸。刚刚吐出肺部好像燃烧起来的浊气,没等吸一口空气就又一次被毛巾覆盖住…… “滴滴,滴……”在毛巾挪开的空隙,多萝西看到霍尔海雅在摆弄自己的终端。她在通讯录上找到了一个号码,毫不犹豫地当面按下了拨打键。毛巾终于挪开了。多萝西吐着带有血腥味的水和发丝,看到屏幕上是一个熟悉的号码。霍尔海雅微笑着,把座椅朝靠近多萝西的方向挪了挪。 “我现在就接通你们总辖,看看她会怎么说?” 总辖……总辖会帮我吗?多萝西布满血丝的金色瞳孔里映着拨号中的终端,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会的,平日里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总辖,在心底一定是一直关心着大家的。年迈的卡普里尼曾对她讲过那场年会。既然蜚尔迪南都曾与塞雷娅共舞,总辖又怎么会放弃在未知领域拓荒的同伴呢? “喂?”过了好一会,通讯才终于接通。 “喂,是克丽丝滕吗?”霍尔海雅欣赏着多萝西的眼神,千百年来她欣赏过很多绝望——真相揭开时的绝望,否定一切价值的绝望。“最近你貌似对员工有些缺乏管束,需要我给你做个顺水人情吗?” “总辖!霍尔海雅她……吃……救我呜啊啊啊!”多萝西不顾一切地想要喊,想要电话对面的克丽丝滕听见。可是电流在此时再度贯通了她的身体,惨叫声成了唯一被传播的信息。 “你是说,我的员工意外看到了你的所谓‘献祭’?”克丽丝滕的声音从开着免提的终端里传来,令多萝西恐惧的是,总辖的话语并没有她预料中的愤怒。甚至,连惊讶都没有。“是啊,你知道,哥伦比亚的过去总有些值得探究的东西。这是一个高度机密的项目,但你的员工好像坏了规矩呢。克丽丝滕,如果全哥伦比亚都知道莱茵生命是喜欢偷看合作伙伴底牌的家伙,您觉得还有谁会与您坐在一起呢?” 胡说……胡说!食人怎么可以说成“绝密”研究?何况那是孩子……无辜的孩子啊!想要出声,但电流让声带都在惨叫中僵直。这次电击的时间似乎格外长,就连金黄的发丝间仿佛都要冒起黑烟。 “但愿你不要以这个借口,反过来窥探莱茵生命的秘密。”总辖说道。 “放心放心,女士,我对你们那些小玩意不感兴趣——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会尽快把这只小老鼠‘处理’掉的。”霍尔海雅喜笑颜开。“需要我给您一份完整的录像吗?” “不用了。”总辖言辞简洁的回复是多萝西晕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她在电击下失禁了。一道清流润湿了雪白的大腿,顺着椅面流淌开来。 当多萝西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放在宽敞的大床上,双手被棉绳牢牢捆在身前,又在绳结上黏了胶带加固。霍尔海雅正很有耐心地一件件剥下她的遮掩,有些冰冷的手探进抹胸,领略着一对白兔的酥柔。已经在高强度的电刑和窒息下浑身酥软的多萝西根本无法挣扎,只能任凭那双鸟爪在乳头上来回挑逗。 “看看她们——真可爱,不是吗?”霍尔海雅像拆一件珍贵的礼物那样拉开了多萝西的文胸扣子,把女孩上半身仅存的布料扔到床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微微颤动着,被她从背后抓住不停揉捏。咬住牙不愿呻吟的多萝西这才看清墙面上的东西,出口的惊呼在霍尔海雅的刺激下顿时成了娇呼声。 那个女孩——曾经她亲手抱过的女孩,此时正在看着她,以被放在陈列架上的方式。女孩的神情很安详,如果不是睁着眼睛,又只有一颗头颅,或许多萝西会以为她只是睡着了。霍尔海雅一边褪下罗多西的短裙,从上而下地把她扒得一丝不挂,一边轻轻咬住她敏感的耳朵。“你和她的感情还真好呢,可惜她的父母在另一座城市里。如果她被领走,你们就再也没法见面了。现在我让你们重逢,是不是该感谢我呢?” “你……哈啊……一开始就……”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多萝西绝望地流下了泪水,扭动着身躯想要避免被这只已经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恶魔侵犯,可是在黎博利有力的双爪中,小鼠的挣扎只是徒增情欲罢了。“没错,为了换取克丽丝滕心甘情愿的合作,我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呢~当看到你和我指定的祭品如此要好时,我就觉得机会来了。现在,克丽丝滕如果不想莱茵生命被冠上恶名,就必须做她本该做的事——某种方面来说,是你害了你们的总辖哦,多萝西‘主任’?” “骗……骗子……”多萝西的声音带着哭腔。霍尔海雅满意地吻着猎物的脊背,确定多萝西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后,她也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烦琐的外套和裙子被随意扔到地板上,露出布丁一般弹性十足的乳房。久经锻炼的小腹结实而性感,滑溜溜的尾巴掩映在黑丝包裹的美腿间,带着一丝神秘而优雅的气质。 霍尔海雅的身体如水蛇一般缠上惊倒在床上的多萝西,爱抚着她的细颈和胸脯,用蛇尾缠住小鼠的玲珑腰身。双手被缚的多萝西抽泣着,不情愿地与霍尔海雅接吻。羞耻和恐惧令她的面孔一片绯红。霍尔海雅忘情地吻着,扭动身体令自己与多萝西的胸脯互相磨蹭,四团软肉的挤压带起声声喘息,玫红色的乳首时不时在白花花的乳肉里隐现。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多萝西被霍尔海雅老练的手法玩弄得气喘吁吁、欲仙欲死,霍尔海雅舔舐着多萝西的锁骨,让猎物的汗水和自己的涎水搅拌成光滑的水渍,更加可口。 “不要……呜……不……”多萝西不住地呜咽着,被同性奸辱的耻辱下,她恐惧于自己身体的反应。情欲的火正慢慢在少女的身体内淤积,冷不防的,冰凉凉的蛇尾搂住了她的后腰。虽然极力告诫自己,面前的人是杀死孩子的凶手,绝对不能向她屈服,可是随着霍尔海雅的手指伸入从出生珍藏到现在的腔穴研磨起来,一股股淫水便止不住地涌出身体。霍尔海雅抬起多萝西的一条腿,仔细端详,然后在小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多萝西痛呼一声,那里已经留下一个环形的牙印。“肉质不错呢。做成烤肉一定很解馋。” 多萝西抽泣得更凶了。霍尔海雅把她的身体放平,一边用自己的下体堵住了多萝西的嘴巴,一边掰开粉嫩的小穴用舌头挑逗舔舐着。对于窒息的恐惧和酥软的身体都不容许多萝西有分毫的动作,只能被动地用舌头为霍尔海雅服侍。霍尔海雅指舌并用,忽浅忽深的抽送配合着对花瓣的舔吮,用不了多久,未尝人事的扎拉克少女便一泄如洪,初潮的阴精沾满了霍尔海雅的面孔。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进来吧。”霍尔海雅拍了拍手,卧室的门一下子敞开了。那些平常打扮成雇佣兵的心腹们走了进来,他们此时也脱下了烦琐的装备,精壮布满伤痕的身体只有一条短裤。或许是床上两具美体的刺激,他们的胯下都已经微微鼓起,随时做好了释放的准备。软在床上的多萝西吓得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